对上程聿询问的目光，路瑾言到底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，轻轻地摇了摇头，答非所问，“您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…”
此前，路瑾言从来没有想象过程聿会做这样的事，直觉告诉他程聿不是会做这件事的人。这个男人天然就有着上位的气势，无法想象他屈尊降贵地为人行此事的模样。
路瑾言其实在心底隐隐有一个期待，是因为太喜欢自己了吗？
是因为喜欢吗？
程聿轻挑了下唇角，漫不经心地反问，“这重要吗？”
路瑾言一怔，眼睛都瞪大了些，“当然重要…没有人会没有理由地为别人做这个吧？”
“那你呢？”程聿大拇指的指腹在路瑾言的唇边轻轻擦了一下，“你又是为什么呢？”
路瑾言没想到这个问题居然问回了自己身上，但又确实被问住了。
他是为什么呢？
起初是因为饥饿，那么后来呢？那么现在呢？
路瑾言想，或许是出于爱，因为爱眼前这个人，所以想要尽情地取悦他。
“因为想要您开心…”路瑾言对着程聿比划了一下，将手指抵住了喉结的位置，“每次我吞到这里，您都会很开心…很兴奋…”
“喂，”程聿沉着声打断了这只不自觉调情的小狗，“说话就说话，手不要指。”
“噢，好吧。”路瑾言抓着程聿的手摸到了自己喉结的位置，那里会随着他说话而轻轻滚动，“能够让您开心我也会很开心…”
他的双眼还带着刚刚情动的红，微湿，很认真地望着程聿，过于专注的神情让人疑心全世界沦为他眼里的倒影。
程聿就是他的全世界。
程聿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，抬起手捂住了他的眼睛，一声不吭地俯身用唇含住了路瑾言的喉结。
“唔…”失去视觉让路瑾言其他的感观瞬间放大了不少，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，身体也下意识抖了抖。
偏偏程聿还轻轻地吸吮了一下，舌头也从喉结最凸出、皮肉最薄的部位舔过去。
路瑾言如同缺氧一般张开了唇，待到程聿松开时才后知后觉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，浑身都在冒汗，仿佛刚从水里捞起。
程聿将遮住人眼睛的手挪开了，挑着唇角笑，嗓音低沉又沙哑，“路瑾言，你身上好烫。”
路瑾言还在艰难地喘着气，眼睛瞪得很圆，里面的水看着就要满溢出来。
于是程聿又补充一句，“水也好多。”
程聿的手在路瑾言的身上游走，滑过他流泪的眼睛，滑过流汗的腰际，滑过他流水的性器，而后玩似的弹了一下，“到处都在流水。”